一個以天雷滾滾為主旨的接龍活動。

前六棒在此,我是第七棒。

 

【1】  @冷爭妍【长评可换捡到叽】 

【2】  @Jinginin 

【3】  @鬼骨面君 

【4】  @加零不加一 

【5】   @⭕司蓝的空想旅团 

【6】   @月亮的呆毛_ 


據接龍成員的表示,本章的雷度是顛覆級的,最雷沒有之一。
雷梗包含但不限於八點檔狗血懲戒、道具play、春藥、心智交換,有多放飛就多放飛。
如果看文中途感到任何不適請趕快按上一頁離開。

 

【7】

凌虛閣建在猿猴也攀不上的絕壁山嶺,與本部的山頭僅有一座吊橋相連。那吊橋又細又長兼在風中晃蕩,首尾兩端都安排了一票扛斧頭的死士。與肅殺的氣氛呈對比的是,此時凌虛閣內外懸上了紅燈籠,雲教掌事的又不知從哪裡翻箱倒櫃,硬是湊出深淺不一的各色紅布條繞在樑柱之間,勉強可算作張燈結綵。照雲教長老的原話是,他們這對新人「不成婚便不許出來」。

 

死士們守著吊橋,若魏無羨與藍忘機兩人欲強行逃脫便第一時間砍斷懸繩。凌虛閣全是木造,並無其他隱蔽之處,若他們無法完成任務,在吊橋另一端佈陣的弓箭手將射出火箭,連人帶建築通通燒毀以慰聖物器靈。縱然藍忘機輕功再高,揹著魏無羨也無法橫跨數十丈的深谷。

 

在層層紅紗帳之間,兩人相對而坐。藍忘機穿著絳紅的衣袍,神情倒是淡然;魏無羨看著手中的被託付的「聖物」,頭真是痛了。

 

事情怎麼會這樣子呢──

 

話說四個時辰之前。

 

魏無羨站在比他高一吋的媳婦身邊,兩人肩並著肩,默默無言。面對山門口那一群氣勢洶洶的教眾,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說不後悔是騙人的。

 

之前藍忘機欲獨自返回雲教本部覆命,要他先隨部隊去皇宮。魏無羨死活不願,纏著他的「二姐姐」就是不肯放手,甚至連「天地為證,我絕不會撇下你一個人」之類的肉麻話都說出口,擾得藍忘機終於首肯。

 

他本來預估會是盛大的歡迎,再不濟也該是謹慎恭請他們的聖女返教,卻沒料到迎接他們的是一整排的水火棍。

魏無羨拉著他悄聲道:「藍湛藍湛,你該不會早知道了?」

「……嗯。」

藍忘機向前踏了一步,深吸一口氣,下一刻便直挺挺地跪在石板地上,那膝蓋撞擊石板的聲音聽得魏無羨都心痛了。只聽得他沉聲道:「本教不肖弟子藍忘機,育於座下二十載,未能有所建樹;反私自引教外男子入雲教聖地,致使我教眾人被屠,毀我教百年基業。藍忘機愧對創教先人,應予重罰。」

魏無羨驚道:「藍湛,你……!」他想這些人就算對藍忘機再不友善,念在他是雲教聖女,總該不會為難他,再不濟藍忘機用上他的攝魂大法也能脫身,卻不料藍忘機自己卻送上門領罰去了。

想想也是,跟他相處這段日子以來,藍忘機總是盡力遵守諸多規矩,即使那些條條框框在他這浪子眼中看起來不自然又可笑;為了救他一命而決定把他私藏在聖地雖是正當理由,可以藍忘機這般性子,肯定不會以人命關天做為辯護。後來更因他的皇族身分導致致雲教本部被焚,魏無羨想都不用就知道藍忘機絕對會一肩扛下這責任。

問題是,這責任該怎麼扛?

 

為首的教眾也被他的直白一時之間擾得無話可說,趁此機會藍忘機側過頭對魏無羨勸道:「你若後悔,可自行離去。兄長會照顧你。」

魏無羨啞然失笑。

「媳婦兒也太見外了。我跟你說好的,有事,我們一起擔。」

他一股熱血上湧,學著藍忘機撩起衣袍跟著跪在他身邊,揚首對那些臉色陰沉的教眾朗聲道:「天地明鑑,是我魏無羨誘拐你們聖女,貴教被焚也是衝著我來,不是他的錯,此事該由我擔!」

趁著教眾窸窸窣窣一團混亂,魏無羨美孜孜地照著《玉羅剎與黑衣客》的名言,俏皮地對藍忘機眨眨眼:「說好的,一起生,一起死。」

藍忘機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

 

手持水火棍的教眾似乎同意他們的請求,一個側身勉強替他們讓出一條路來。那人冷淡道:「聖女,帶著你的姘頭,走上石階向長老請罪吧。不許運功。」

魏無羨站起身,尚不明白「不許運功」是什麼意思,一個教眾已高舉水火棍向他的後背抽了下來。藍忘機眼明手快,伸出右手替他挨了這擊;眼看另一棒又要砸向藍忘機,藍忘機不閃不避,只說句「快跑」,便拉著他奔上石階。每一台階上都有人守著,雨點般的水火棍力道則有輕有重──重的似乎都是瞄準魏無羨,但都被藍忘機一撫手輕輕化解──他自己則是默默承受那些看起來兇猛實則放水的杖擊。

魏無羨內心在大呼豈有此理、感嘆美女待遇真好的同時,更多的是對這訓誡儀式的震撼──這算什麼?懲罰姦夫淫婦的場景?問題是他分明──什麼都還沒和藍忘機做啊!

 

 

內心大呼冤透了的魏無羨,好容易行至本部,又陪藍忘機跪了一個時辰後,長老才接見他們。正確來說,是接見藍忘機;對於魏無羨,他們只有討論該用什麼方法處死這污辱聖女清白的外教人士。

魏無羨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什麼腰斬、剁成肉醬、車裂、犬決──尤其後者他聽了快魂飛魄散。

他偷偷瞧著藍忘機的反應,卻不料藍忘機打斷長老們的討論,說出讓魏無羨更加驚悚的話──

藍忘機不慢不緊地道:「我願嫁予魏無羨。」

魏無羨聞言瞬間跳了起來,長老一片安靜,他正要開口,藍忘機竟對他施了禁言術;魏無羨發出嗚嗚嗚地抗議,卻苦無解法。

如果說魏無羨以前聽到這個婚約,可能會又高興又感激,覺得是天上掉下來的福氣,英雄救美終於抱得美人歸;可是現在他知道了,藍忘機是個男人,只是迫不得以以女裝示人,這樣的他……願意嫁予他?

魏無羨不知男人之間怎麼成婚,只道藍忘機為了救他(而且還是他自作主張跟著上山)只好委屈自己做他的女人,他豈能好意思占他這個便宜?

 

藍忘機不理魏無羨,只堅定地對長老繼續道:「如此,他便是我教中人;非經我首肯,誰都不能動他。」

 

一號長老的臉色變得嚴峻。

「忘機,妳可知道代價?」

「忘機知道。」

「聖女以身侍神靈,向來為本教終身職。聖女成婚則為不潔,須以火焚之以祭告天地。妳若為了保他一命而嫁他,第二天便須接受火刑。這樣妳也願意?」

藍忘機道:「有第二條路。」

二號長老嗤笑道:「什麼第二條路?除非妳找到了本教失落百年的聖物。跟聖物交接,妳便可重獲自由──那是什麼?」

所有人都順著二號長老疑問的視線,定睛在魏無羨手上把玩的那根扁擔。

 

扁擔其實不是扁擔,它是一根妖獸的大腿骨。至於為什麼大腿骨會成為雲教聖物,就是另一個故事了。總之所有長老圍住魏無羨,要他們兩人即刻成婚,並且讓聖物開光──也就是用這根聖物破聖女的身子。

而魏無羨還不能抗議,也沒有人詢問他的意見,更不能開口吐槽這詭異儀式:這個雲教──該不會是個邪教吧!

 

他頻頻向藍忘機眼神示意,可藍忘機似乎不反對他們的安排,並沒有拎著他衝殺出去的打算──反而由著婆婆媽媽給他們洗澡更衣,並換上新嫁娘的打扮,雙雙進入充作他們「洞房」的凌虛閣。

 

此時魏無羨摸著那根冷冰冰的大腿骨,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藍忘機一進了臥房便取下面紗,紅蓋頭被他撥到後方,露出他昳麗無雙的容顏,他盯著那聖物,欲言又止,最後點了點頭。

「你當時就知道這玩意可以讓你卸下聖女的身分,以及……」

魏無羨說不出口。

長老說,這根大腿骨碰觸到處女血後便會通體發亮,象徵聖女的交接儀式完成。

他媽的真真邪教。

 

 

魏無羨心中哀嘆。藍忘機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哪有什麼身子給他破啊!除非──

 

魏無羨道:「我這身喜袍有些悶熱,我去換下了。」

他不敢多給藍忘機一個眼神,轉身溜去側間,七手八腳把身上的累贅都卸了下來。

大紅色的新郎倌喜炮和黑色的中衣不成章法地堆積在腳下,接著他便雙腿略微分開,跪在那堆衣物中。

他不能對藍忘機做這等齷齪事,所以只好由他自己來。

魏無羨閉上眼,牙一咬,用顫抖的雙手把那冰涼的玩意塞入自己的雙腿之間。

不知什麼生物的腿骨稜角分明,破開他未經使用的內壁一路向深處輾去。鮮血湧出體外,劇痛則深入骨髓。魏無羨一個哆嗦,那物便被他擠了出去;他連忙重新跪好,盡力放鬆後穴,再度狠心把那要命的玩意往自己體內深處捅去──眼前一黑,使他幾乎忽略藍忘機的驚呼:「魏嬰,你在作甚──」

 

他感覺自己倒入藍忘機有力的懷中,執拗的雙手卻不肯放開那物,持續用自己的身體溫熱它、磨蹭它、吸吮它。

他掙開眼睛,勉強擠出一笑,對他的公主殿下道:「替你們的法器開開光啊,這樣你就不必受──」

藍忘機臉色微變:「快拿出來,不必──」他捉著魏無羨的手要往外拔,正好那大腿骨的頭部刮過內裡一個敏感點,傳來陣陣令人戰慄的酥麻。魏無羨腦中一陣暈眩,為了掩飾他的失態,反射性地又將那玩意兒往自己內裡捅,一來一往倒像是藍忘機按著他的手強迫他自瀆。

藍忘機的耳朵紅了,斷斷續續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事……」

魏無羨:「可是我們之中總有一人得餵它一點血,這種事我經驗豐富,不是第一次──藍湛!!」

原來藍忘機怕硬拔傷了他,只好旋轉那骨頭迫使他放手,卻不料這一刺激,魏無羨整個人跪不住,前端也在衣襬下膨起一團鼓脹。

魏無羨簡直羞愧欲死,幾年來他都沒在「二姐姐」面前失態過,如今他知道對方是個男人了,還被他看到做這種醜事,下體反而興起異樣的興奮──他是怎麼了?

藍忘機沉吟半晌,知道魏無羨脾氣一旦硬上來便說不通,於是改變策略,隔著衣裳握住他的前端。

魏無羨叫道:「藍湛你做什麼?」

藍忘機問:「放不放手?」

魏無羨:「不放。」

藍忘機:「那我也不放。」

說完開始有節奏地搓揉他的下體。魏無羨很想問藍忘機是怎麼了,竟然不斥責他不知羞恥,反而幫他行這事……那骨頭似乎發出熱度,引著他往身體內探索,於是魏無羨腦中一陣昏眩,握住骨頭加快速度往自己的後穴捅去,藍忘機見狀也加快酹他昂揚的性器;終於「啊」的一聲,魏無羨攀上了高峰,白濁濺濕了裡衣,他手一鬆,大腿骨啪擦掉落到地上。

 

「大功告成了嗎?」魏無羨問。

「嗯。」藍忘機伸手撿過那根玩意,臉上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莽撞。」最後他下了如此結論。

魏無羨道:「怎麼形狀變得有些不一樣?變得比較……」

圓潤,且長度大小粗度適宜那事。

藍忘機的表情有些許不自然,他斟酌道:「此物乃千年猴精之腿骨,又名如意金箍棒,可隨主人之意任意變化伸縮。當年猴精以此作為武器大鬧天宮,後被鎮壓,該物便幾經輾轉流於雲教之手,成為鎮教聖物。」

魏無羨問道:「藍湛,你居然會說『雲教』,所以你已不是……」

藍忘機垂下眼簾:「已找回聖物,今日之後,我與他們再無瓜葛。」

魏無羨很想問藍忘機如果他不跟上山來那他如何打算,藍忘機似乎已不想再提這話題,抄起金箍棒便把他抱回主臥室,見了那些血,蹙著眉頭說要去給他找些藥膏,便轉身離去。

 

等到藍忘機回到房間,卻生平第一次差點因震驚丟了手中之物──在紅燭與紗帳圍繞之間,魏無羨臉色潮紅,躺在床上喃喃自語說了「好癢」之類的話,拿著已經變得圓潤之物,當成玉勢往自己內裡送。

見魏無羨神智迷濛,似乎已被情慾掌控,藍忘機腦海中急速思考──是蠟燭?還是那邪門聖物?他揮掌用掌風劈開蠟燭,露出包著淡色粉末的內芯──顯然這些教眾怕不成事,使這些下作手段。他待要奪過那器物,沒料到這次魏無羨反而異常乖順,手一鬆就交給他。但下一刻,魏無羨拉過藍忘機,咕噥一句「藍二姐姐我想你了」便往他身上蹭。

說來這都是藍忘機的錯,他知道魏無羨此時神智受春藥影響,並非平時的他,因此他盡力保持冷靜,只哄道:「乖,上藥。」手沾了一些軟膏,便往他傷處探去。

魏無羨因中了春毒,毫不避諱,乖乖分開雙腿讓他塗抹。

藍忘機按捺著心中隱密的激動,以最嚴肅的神態仔細替魏無羨熨貼傷口,魏無羨輕輕哼著,似乎表示舒服。待幾處磨破的傷處不再流血,藍忘機擦了擦手要替他穿上褲子,魏無羨卻突然伸手環住他,並送上一個吻。

──酒!!!

這是藍忘機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想法。他謹記提防蠟燭中的春藥,卻忘了魏無羨飲酒後口中殘留的酒氣。

 

在床上翻滾的兩人衣服雙雙被剝開。

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總之是彼此滾燙的性器在赤裸之間磨擦、挺立。

醉的那人壓著昏的那人,似乎因為硬了半天卻不知道怎麼下一步而有所不滿,於是昏的那人笑了笑,引導他進入自己身體。

已經被擴張完畢並且被塗滿秘藥的幽徑舒服異常,在上面的人一旦進入了便塞得滿滿當當,引得身下之人發出驚呼。醉酒之人抑不住內心的渴望,折起他的大長腿便猛力衝撞。

穴肉被比器物更粗大的鐵杵攪弄、碾壓,帶著一股威猛的熱力,毫不留情地肆意貫穿、抽拔。

也許是痛苦、也許是過於刺激,被貫穿之人雙眼盈滿淚水,口中發出不連貫的破碎嗓音,不知是求放過還是鼓勵他繼續,總之撐在他體內的巨物漲的更大了,幾乎要把他的腸壁撐破。

魏無羨在神智不清中嚐到了天堂與地獄般的極樂滋味──他說不出是哪個,當他踢瞪著腿,藍忘機以為他要逃,一掌便拍在他屁股上,留下一個紅手印。魏無羨吃痛哀嚎了一聲,又被藍忘機奮力一頂,那哀嚎到一半就軟了下來,只剩哭泣的吟哦。

 

藍忘機一下又一下地在魏無羨體內打著樁子,只想將他的身體填滿,讓自己隱密到發痛的慾望獲得紓解;魏無羨喘息著,只覺得每一下被進入那種難過便舒解了幾分;然而他下體雖然吸吮著藍忘機的東西,口裡卻覺得逐漸空虛,於是他情不自禁拿起那聖物,用它來充滿自己口腔。如此情態更是激起藍忘機狂暴的慾望,毫不留情地猛烈的操戈身下之人。

 

 

如此胡天胡地,兩人折騰了大半夜,誰也沒先清醒過來。

 

 

 

當第一束晨光射入室內,藍忘機醒了。他困窘地省視一室混亂,完全不敢回想他對魏無羨做了什麼。也許前面一開始是起因於醉酒,但是他後面分明只想擁抱、更多的擁有這個人。

他跪了下來,撿起掉到地上的器物──那物已經通體發亮,瑩潤如玉。按照他的原構想,此物本只要放在口中溫暖一陣就即可,沒想到魏嬰他竟然──

藍忘機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除了麻以外,更多的是痛。

他抬眼望向床上酣睡之人,心慌地發現──他看到的不是魏嬰,而是他自己的臉。

 

(TBC)

 

問我為什麼寫出這鬼東西......因為有人叫我寫大腿骨pla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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