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深殘糟糕車預警。

本文接續加零不加一的拷問自殺後續。

 

搖晃。

 

鐵籠與鐵籠之間因不規則的震動發出令人牙酸的嘎滋聲響,狹長的空間內只有頭上唯一的一盞昏暗照明,勉強可以穿過鐵柵看到自外側上鎖的貨櫃尾端。

 

鐵籠的深處是最菁英的幹部藍忘機,他過去的愛人兼叛徒魏無羨則躺在他的腿上,神志不清;藍忘機坐在他汨汨流出的血泊中。在時不時的左右搖晃中,前幹部藍忘機小心而熟練地取出嵌在魏無羨體內的無數刀片與骨釘——而他甚至不能稍微包紮一下他的傷口。

斜方肌腹直肌胸大肌恥骨肌肱二頭肌股內側肌脛骨後肌……那些他曾在夜裡無數次按壓著擁抱著輕撫著嚙咬著的每一吋肌理,如今底下像是埋藏著液體泵,源源不斷、不屈不撓堅持從它們的主人身上擠出每一滴血液。

 

血液在地板上劃出了加速度造成的直線,那些成千上百紅色小溪流的源頭,是魏無羨身上型態繁複秀異的無數開口——圓的扁的撕裂的奇形的不規則的燒焦的對穿的——全部是他藍忘機親手刻下的。

S-172H-163C-144……每一個編號代表一款冰冷的刑具和它的烙印,在漫長的拷問中,那些殘酷的利齒和螺旋精準無誤逐一穿鑿過魏無羨的肉體,帶出破碎的肌肉纖維和血沫,每個鑿痕之間容不下一點仁慈。

藍忘機的手指觸到了H-138

 

Type H-138

對肉體破壞程度:中

痛覺刺激:高

刑求耐受度:視部位而定。

癒後復元:不需考慮。

 

消毒乾淨的鐵籤插入選定的肌膚,或許加入一些旋轉,等待5秒,加深,然後抽出。

藍忘機的手微微發抖,按壓住幾小時前撕裂的傷口,那止也止不住的紅色液體從他指間湧流。

又是一個高速後的急煞——藍忘機的肩膀「碰」的一聲撞上和駕駛座分隔的鐵皮牆,還好他第一時間抱住了魏無羨。藍思追是個好殺手,可惜不大懂得開車。

魏無羨呻吟了一聲,醒了。

馬達持續不斷的低頻震動讓他一瞬間以為又和電椅來個親密接觸,不過對上藍忘機憂慮的眸子,他立刻就明白了。

「逃亡?」

「嗯。思追在前座,其他人引開追兵,隨後會跟上。」

藍忘機按住他身上主要的止血點,貼他貼得好近,鼻腔都是藍忘機的味道和血腥味。

「不值得。」魏無羨忽然說。

藍忘機深呼一口氣,說:「值得。」

魏無羨沒有接話。過一會兒,他說:「沒有指令,要如何通過關口?」

藍忘機沉聲道:「闖出去。」

魏無羨吹了一聲口哨:「也沒別的辦法了,」他啪的一聲打開離他最近的鐐銬,說:「來吧,我們得演一下。」

魏無羨的右手被銬在鐵皮牆上,左手卻不安分地撫摸藍忘機的跨部,用已經失去數枚指甲的手指摳拉他的拉鍊。藍忘機攏住他作惡的手指,蹙眉道:「魏嬰,不要。」

魏無羨說:「我要你。」

藍忘機堅持:「不。」

魏無羨拿頭撞他:「就是現在。」

藍忘機:「出去再說。」

魏無羨苦著臉說:「我可能快要死了。萬一死前最後記得的事竟然是被你拷問,我豈不是很虧?」

藍忘機:「……

魏無羨貼在他耳上,悄聲說:「發出點聲音,讓人知道你奉命在路上折磨我。啊?」

 

 

藍思追搖下車窗,指著貨櫃對臨檢人員說:「含光君在裡面,審問……叛徒。」

他們將耳朵貼在鐵皮上,只聽得貨櫃內部傳來大力撞擊的聲音,魏無羨在裡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哀號,隨後又被什麼東西賭上,嗚嗚噎噎的聽不大清楚。

臨檢人員一點頭,放行。

 

魏無羨吐出藍忘機的手指,喘息道:「你看,我說有用吧。嗚……!太深了!」

他趴在已經變得有些溫熱的牆上,藍忘機貼著他的背壓在他身上那堆零碎的傷口,權充當止血。藍忘機拽過他的屁股,面無表情將碩大的蕈頭再次埋入,激得魏無羨不住叫喚。

「師父!我錯了,啊!」

藍忘機輕輕抽回,抵著他的敏感點道:「叫些別的。」

 

貨車持續向外奔馳,每一秒都是離自由更近一步。同時他們也清楚,如果最終在邊界闖關失敗,藍忘機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殺死魏無羨再自殺,以免落到更慘的下場。

在面臨生死關頭的存亡之際,生命會更真誠地裸露自己的慾望——比方說想要盡可能地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種子。

在第一次從後面被操到高潮時,藍忘機抱著顫抖不已的他,終於問道:「為什麼回來。」

而答案一如他所料,魏無羨說:「想看你。」

藍忘機在他體內小幅度地抽插,魏無羨發出難耐的哭聲。他斷斷續續地說:「我想看你過得好不好、組織有沒有為難你,還有沒有我的日子……

藍忘機把他轉了過來,逐一按住那些淌著血的、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皮膚的傷口,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而後魏無羨說:「對不起。」

他摸向魏無羨的腿根,那裡斑斑駁駁血痕遍佈。刑罰的原則是,越私密的拷問越能有效摧毀受刑者的自尊。儘管魏無羨老是嚷嚷在他面前早沒了自尊。他清楚記得自己握住魏無羨的分身,像服侍愛人般花了一小時將豬鬃沒入他的尿道中。現在開口還紅腫不已吐著血絲,因為過於疼痛而仍無法順利勃起。魏無羨的膝蓋在藍忘機的雙腿之間蹭了蹭,要他別看趕緊幹正事。

藍忘機卻跪了下來。他含住魏無羨的分身,同時用兩根手指侵入他的後方──這是他在那場拷問中唯一沒對魏無羨做的事。手指模仿著器械戳入他的體內,騷刮他的敏感地,魏無羨無法克制地高聲號叫──然後藍忘機又加了一指。魏無羨抽泣著,一隻大腿被壓在牆上,前端被藍忘機熨貼的伺候,後穴在精巧地控制下不住收縮又被撐開——此時一束白日的陽光照入貨櫃內,在激昂的愛欲中誰都沒發現貨車早停下來了。

一名持槍人員伸頭探入,藍忘機當機立斷,抽出手槍一發命中對方腦門──那人迸發的鮮血和腦漿向後劃出一個弧線,魏無羨大吼:「快開,走!」

前方藍思追慌亂地答道:「我、我不知道對方會登車檢查,接下來只能硬闖了!」

貨櫃尾端箱門來不及上鎖,幾個關人用的空鐵籠順從牛頓第一運動定律匡噹噹地滑出去,貨車在一團混亂中左衝右擺,硬是殺出一條路。魏無羨被甩得頭昏眼花,不忘調笑緊緊摟住他的藍忘機:「你也氣性忒大,裡頭這麼黑,他根本什麼都沒看到──

藍忘機掰開他的臀部,將硬得發疼、還未宣洩的陽根擠入他的通道。藍忘機說:「是太虧了。」

魏無羨:「……

馬達的震動聲、藍忘機在他體內的打樁聲、以及車廂外頭的槍聲、喊叫聲似乎都合成一股混亂而迷醉的旋渦,藍忘機壓在他身上狠狠地撞擊他、陽根叫囂著啃噬著他,似乎要將過去這27小時的委屈在他身上發洩殆盡,讓魏無羨懷疑自己是不是很快就會死於和藍忘機的做愛當中。

或許這樣也不錯,至少他不是被藍忘機拷問至死。

 

前頭藍思追大叫:「過了這條河就安全了──」隨後又驚呼:「他們拆了橋──

藍忘機命令道:「躍過去。」

如果他們就要死了,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的機會。

貨車加快速度,在荒地上衝刺,藍忘機亦抽著魏無羨打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沫;當馬達運轉到最大,貨車跨過峽谷凌空飛起,而躍到最高點時,藍忘機亦抵著他的敏感點,將大股大股的濁白激射在他體內。

 

END?

 

 

本文收錄於CWT57新刊《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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