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發的魏無羨生賀文(ノ>ω<)ノ  背景是忘羨兩人在閒聊中提到過去在姑蘇求學的往事,時間點差不多在羨羨贈兔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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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今天醒轉得比較早。

 

他甫一扭動身子,藍忘機立刻暫住手邊的整理,道:

「吵到你了。」

「沒有、沒事,含光君你繼續。」

打個呵欠,魏無羨厚臉皮地在榻上翻過身,用半隻手掌撐住臉頰,認真地看著藍忘機把他們前一晚鬧得天翻地覆的靜室逐一收拾乾淨。

注意到他未曾移開的目光,藍忘機道:

「在看什麼。」

「看你。」

藍忘機動作略一停頓,臉上雖未有所表示,但心知魏無羨接下來會說什麼,不由得耳垂先多了一抹粉色。

果不其然魏無羨嘻嘻笑著胡說八道:

「我藍二哥哥生得這般好看,花容月貌修為又高,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連打掃活兒都能做得飄逸不凡,嘖嘖嘖,如此賞心悅目不看你我看誰去呀。」

不是魏無羨光說話不幫忙,實是他一整晚折騰,之前數次每每想與藍忘機一同整理,然而總是無一例外地被趕回榻上去。

該不會是他的打掃技術被嫌棄了吧。魏無羨摸摸下巴,覺得無法排除這可能。

 

想了想,魏無羨道:

「還是你的靜室好,乾淨的不染塵。我從前在你們家求學,那屋子可真被我搗得一塌糊塗。」

藍忘機曾親眼目睹,深以為然。不過他還是執拗地糾正:

「我們的。」

魏無羨知他所指,點頭道:

「對啦,現在是『我們的』靜室。這話給你叔父聽到他還不氣得吐血……

我說藍湛你信不信,當初我住的那間屋子還出過老鼠呢。我在雲夢都沒看過那麼大的老鼠印子。」

藍忘機聞言,垂下的眼睫幾不可察地顫動了下,隨後搖頭不語。

魏無羨還以為是藍忘機不相信雲深不知處被他養出了老鼠,拉著他道:

「真的有啊,含光君,你聽我說,有一次老鼠還爬上了我的被窩,留下了一排腳印。牠們不去廚房卻來我臥房,是在恭維我比你們家的飯菜還好吃嗎──」

只是幾句無聊的玩笑話,藍忘機卻認真地對他說道:

「不是老鼠。」

 

 

20多年前,雲深不知處。

 

秋意漸濃,該是收心以備考核的時候。但其他玄門世家送進來的一群子弟們仍不改本性,趁閒暇的空檔四處玩鬧作樂,其中最耀眼的──不,此時的藍湛還不會承認──莫過於雲夢江氏大弟子魏無羨。

 

這時魏無羨叼著根不知哪來摘的草,正閒散地跟江澄討論某個話題。

「江澄啊,今晚那什麼……訂好了沒有呀?」

江澄嗤笑道:

「你說酒樓?早替你訂下了,誰像你,現在才想到的話,哪還來的及?」

「就知你會替我上心。」魏無羨眼珠子一轉,道:「那我這就去確認人數。」

江澄知他要開溜,偏不讓他逃:

「打住。錢?」

魏無羨道:

「哎唷江澄,跟我計較啊?你先幫我墊一下嘛。」

江澄橫了他一眼,魏無羨面露無辜地辯解道:

「上次為了送那幾個姑娘買的釵釵環環,錢都給花光了,得等下個月初江叔叔寄來才行。」

江澄哼了一下。

「父親對你倒好,要什麼給什麼。」

魏無羨聞到江澄話裡的些微醋意,倒也不甚在意,反手拍了拍他笑道:

「要不,我也替你多要一些?」

江澄一口回絕:

「不了,我可沒像你會花錢。」

隔半晌,江澄又問道:

「除了咱那一掛的人,你還有打算邀請誰。」

魏無羨想了一下。

「藍忘機?」

江澄露出譏誚的神色,道:

「是了,你又嫌皮癢被罰的不夠過癮,真不該浪費時間問你。」

魏無羨笑道:

「哈哈哈,怎麼會,不過是請他吃個酒而已,況且又不在雲深不知處,不犯他家規吧?再說了,我就算是邀請他,藍湛他也只會冷著臉回句:『不去』。

小古板跟老古板成天一個樣,禁慾得要命,我看他要娶到老婆可難囉。」

江澄道:

「你就知道他們家風如此,那還要去問?」

魏無羨滿不在乎地道:

「圖個好玩唄。」

 

兩人的對話音量,不大不小剛好乘著秋風落到了遠處的藍湛的耳裡。藍湛蹙眉佇足,好似有什麼東西打亂了表面上的平靜。

 

不幸的是,魏無羨剛好卡在他通往某片草地的路上。

藍湛心想,若走太快,被他一路纏著看到那群兔子可不大妙,指不定魏無羨又動起烤兔子的念頭。

然而現下若馬上轉身離開,似乎又顯得太刻意。

藍湛一時沒拿定主意,僵在原地。

 

好在魏無羨一抬頭瞧見他,臉色一亮,揮手朝他奔來。

「忘機兄!你來的正好!」

雖然藍湛板著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一點都不好,但還算是給面子沒有立刻掉頭就走。

魏無羨心情正好,本能地想伸手勾搭,但又想起眼前的人是藍湛,伸出去一半的手又即時縮回。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藍湛,你好久沒跟我們一起聽學啦。這回難得巧遇,今晚我帶你上酒樓見識一下如何?」

藍湛與他相隔三步,一如他所預期地板著一張臉說:

「不去。」

魏無羨一手掩著耳朵,狀似嫌棄地道:

果然是熟悉的這兩個字,聽都聽膩啦。

藍湛,別這麼快拒絕我嘛,今天日子比較特別,賞個臉唄,算我請你?

藍湛語氣平平地問道:

「什麼日子。」

魏無羨拋給他一個狡黠的笑容:

「這個嘛,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嗎?怎麼樣,來不來?」

……

魏無羨掰著手指繼續說:

「我們還可以請幾個姑娘一起喝酒吃菜玩兒,都跟幾個人講好了,你去,我們就下注賭哪個姑娘能把你那張冷冰冰的臉逗笑──」

藍湛本來被勾起了一點好奇心,但一聽到魏無羨的打算周身氣場又轉冷,魏無羨瞧了瞧他臉色,嘆了口氣,自顧自地道:

「算了,說這麼多,我知你還是不會去的對吧。被你拒絕多少次,我都快習慣了。既然我已經開口邀請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可別說我對你不夠意思啊。」

藍湛默然不語。

見藍湛一直沒回話,魏無羨逗著他問道:

「還是,真的想去?」

藍湛立刻下意識地搖頭:

「沒有。」

魏無羨「哦」了一聲後,道:

「那算,再見啦藍湛。你不去我還得問其他人呢。」

說完又一陣旋風似地刮過藍湛的身邊,重新奔向一臉嫌棄的江澄。

 

混亂方過,藍湛伸手正了正仍繫得一絲不苟的抹額,吐出一口氣。

這次魏無羨沒有一路糾纏多問幾遍,雖然清靜多了,但藍湛莫名覺得,有一點失落。

 

藍湛緩步行至放養兔子的草地,那兩隻白兔已經學會認得牠們的主人,在藍湛拿草料的時候主動靠近。其中一隻甚至對著藍湛的褲腿挨挨蹭蹭作勢欲爬,另一隻則在附近靜靜望著。

 

藍湛並不在乎身上會沾滿兔毛,他手一探,輕輕地將兩隻兔子抱了起來。

不知為何,有三個字不聲不響地落在藍湛的心底,泛起了一點輕微的漣漪。

藍湛搔了搔其中一隻兔子的下巴,又拿起紅蘿蔔逗了牠們一陣,在兔子盯得雙眼發直、將咬欲咬的前一刻將紅蘿蔔挪開了。明明只是很無聊的舉動,藍湛卻馬上湧出一股罪惡感,補償似地趕緊把紅蘿蔔塞給被他捉弄的兔子,又道歉似地輕拍安撫好一陣。

這次撫摸牠們的時間比往常更長了些。

 

之後的一整個白天,藍湛都關在房裡自習。

一直到傍晚,藍湛才從幾個修士的口中輾轉得知,今天原來是魏無羨的生辰。

藍湛規矩地走向兄長的屋子,報告今日的課業進度。

 

藍曦臣看見他的時候似乎有點驚訝。

「忘機,你怎麼還在這。」

藍湛遲疑了一瞬,道:

「兄長這是何意。」

「我聽聞,今日是魏公子的生辰。」

見藍湛面上沒有反應,藍曦臣關切地道:

「想一起去玩的話,我可以同他們說。叔父那邊不會斥責的。」

「他們」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可能兄長以為他沒遇到魏無羨。

但其實他不僅遇到了,還拒絕了。

 

藍湛悶聲勉強道:

「無須勞煩兄長。」

藍曦臣端詳弟弟幾眼,似乎覺得弟弟終於開竅了,頗感欣慰。

「這樣甚好。年輕人偶爾熱鬧一些也無妨。」

 

藍曦臣的確是察覺到了藍湛外出的心情,但跟他以為的有所差距。

藍湛回到房間等至天黑,算了算時間確定魏無羨邀請的人早已都出發的差不多,這才跟著離開雲深不知處。

 

魏無羨提到的酒樓是個三層高的氣派建築,和周遭成排的安靜平房形成反比。

當他找到的時候,至少酒已過一巡。酒樓裡邊的人正熱鬧地行酒令、唱曲兒,混著幾個姑娘的姑蘇軟語一併傳到藍湛的耳裡。

魏無羨當晚應該把頂層包下了,那群世家子弟打鬧嘻笑的喧嘩一聲蓋過一聲,其中聲音最響亮的還是──

 

藍湛靜靜地站在外邊聽了一陣。不乏有些人進出,好奇地看了他幾眼,但又懾於他的服飾神態,不敢多問些什麼。

藍湛多少也一絲絲期盼過魏無羨剛好從裡邊出來看到他,再打趣笑話他一番,指不定還會想拖他上來給他灌酒。

可是沒有。

魏無羨很受歡迎,周邊的朋友一輪又一輪地圍著他笑鬧、勸酒,片刻也沒消停。

 

樓裡明亮的燭光透著窗紙映照出雕花的窗格外,在地上形成繁複的影子。

藍湛就站在酒樓外的陰影中,一動也不動,淺色的眼珠子在燭光中似乎也顯些出火光的暖色。

但是藍湛終究沒能放下他的矜持。

 

又等了好一陣,見是不會有人出來了,藍湛才一個人離開酒樓。

行走的時候,耳邊似乎還不時迴響某人吵嚷的笑鬧聲。

夜晚歸途,長路漫漫。

 

藍湛在宵禁前及時回到雲深不知處。

他信步走了一陣,才發覺自己並沒有直接回居處,反而人站在草地上對著那兩隻已睡著的白兔愣了好久。

兩隻被魏嬰隨手塞給他的兔子。

這是他小心照顧、唯一與魏嬰有關聯的東西。

魏嬰的生辰,他現在才想表示些什麼是否太遲了些。

想不出該怎麼辦才好,藍湛帶著一絲不忍的歉意,將兔子抱起。

 

當他移步到那些子弟的居處時,那群人自然是尚未歸來。

藍湛悄悄地進入某人的房間。

他曾經親自來這兒揪人領罰,對於魏無羨臥房內滿地橫陳的零食、酒罈並不感到特別驚訝。

懷中的其中一隻兔子似乎敏感地查覺到環境不對勁,豎起長耳、雙眼警覺地轉頭探看;另一隻則安然地在藍湛的撫摸中瞇眼打盹。

 

藍湛站在魏無羨的床榻前思慮了很久。

即便家規未明禁,但他想做的事仍是顛覆過去一直奉行的準則。

其實藍湛也不知道自己在悶些什麼。

魏嬰算對他很上心,即使被他接二連三地拒絕──藍湛的手指抽了一下──還是會不計前嫌跑來他跟前胡扯。

可是魏嬰對他似乎也跟對其他人沒什麼不同,轉眼間就把他拋到腦後頭。

生辰宴上少他一人魏嬰應該壓根兒不會在乎,但他卻相當耿耿於懷。

也許他實在拒絕得太不經思慮。

 

終於,藍湛像是豁出去般地下定決心。

他走到桌案,在其中一隻兔子的前腳掌沾上墨水。

──然後蓋在魏無羨的床單上,留下成排的腳印。

就像當初這兩隻兔子在他的書案上留下的痕跡。

 

只是個很微小的提示,希望魏嬰能讀懂。

 

想告訴他,當初送給他的兔子他都有好好照顧。

還有。

自己其實沒那麼討厭他。

也不知道魏嬰能不能讀出背後的含意。

 

這是藍湛生平第一次出格的惡作劇。

一股羞愧感湧上心頭,藍湛很勉強才約束自己不至落荒而逃,維持藍家的標準行姿緩步走回自己房內。

為了這事,藍湛自覺地自罰三遍家規。

 

當晚藍湛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他終於可以好好地與魏嬰對話,還帶他去看兔子。

魏嬰又再一次邀請他去雲夢摘蓮蓬打山雞,可他還沒決定要回答些什麼,夢境卻如雲煙般褪去。

 

從平靜的夢境醒來後,藍湛就再度被前一晚的羞愧感淹沒,幾乎不敢探聽魏無羨那兒有無動靜。

從外人的角度來看,這整天藍湛的臉板的更嚴肅了,還道他是看不慣那群夜遊的子弟們睡到日上三竿還不醒。

 

不過魏無羨還是讓藍湛失望了。

中午過後終於從宿醉中醒轉的魏無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看到床單上的印子以為是哪裡來的老鼠爬過,滿不在乎地將床單丟了,倒是江澄還多碎念幾句。

魏無羨就像沒事人一樣,不曾記掛藍湛或兔子──當然更沒將這件小事聯想到藍湛身上。

就這樣,藍湛的初次小小惡作劇,一絲痕跡也沒留下地無疾而終。

亦掩蓋了一段青澀少年的心意。

 

 

同樣是多年後的靜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媽啊藍湛你──」

終於聽到陳年舊事的魏無羨抱著肚子笑倒在床上。

他一邊大力拍著床榻,一邊擦著眼淚笑道:

「對不起啊藍湛我不是故意要笑你,可你實在太可愛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蓋兔子腳印,虧你想的到!哎,要是你叔父知道你幹過這種事,又要被你氣死了。」

藍忘機淡淡地道:

「家規,沒有這一條。」

看著此時藍忘機沉靜如水的表情,魏無羨想像當年小藍湛怎麼眼巴巴地跟著他到酒樓,試圖引起他注意卻又沒被他發現半分,不禁心疼了起來。

他一把摟住藍忘機的肩膀,又戳了戳他白玉般的臉龐,道:

「這事兒你憋了很久吧,來來來,你還做過甚麼哥不知道的,通通說出來,不許有所隱瞞。」

藍忘機搖頭道:

「沒有了。」

魏無羨懷疑道:

「真沒有?」

「嗯。」

魏無羨雙手墊在後腦勺往後一躺。

「其實啊,當年那件事我真的有記得,還打算當話題找你調笑一番,只是還沒見著你,就被趕回雲夢了。」

藍忘機道:

「無事。」

 

兩人靜靜相對了一會,魏無羨突然又一個衝動,想去看看那些被藍忘機養得很好的兔子。

「含光君,咱們看兔子去!」

藍忘機看了看還衣衫不整的他,不語。

魏無羨哎了一聲,七手八腳地抓了件中衣隨手套上,就不由分說拉著藍忘機一路奔往草地。

 

當年那兩隻雪白兔子,現早已演變成一大群在草地上緩慢移動的雪球。

魏無羨從腳邊撈起了一隻,不顧藍忘機反對的神色,死命地揉著牠的毛,像在彌補些什麼似地;接著又想把弄的亂糟糟的兔子放在藍忘機的頭上,但怕打亂藍忘機一絲不苟的儀表,比劃了一會終究是笑著放下。

魏無羨嘆了一口氣,有些緬懷地道:

「早知道當年應該硬拖著你去的。」

藍忘機道:

「是我不好。」

魏無羨撓著他的臉頰:

「誰曉得我們的小古板有那麼多心思?」

「現下你知道了。」

 

魏無羨笑著將藍忘機撲倒在草地上,又用一隻手指搔著他的下巴。

「我說啊,藍湛

「嗯。」

魏無羨沒有說完的後半句懸在空氣中,但藍忘機知道他的意思。

魏無羨想告訴他,不管之後藍忘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都不會再錯過了。

 

(完)

 

感謝阿樹的贈圖:

QQ图片20181030015941   

 少年嘰羨單純的好可愛!

 

後記:

 

 

這是個一點生賀感都沒有,標題還很讓人誤會的生賀文。老人喜歡劍走偏鋒嘛(誤

明明是魏無羨的生賀,但內容幾乎一如往常地都是藍忘機,我到底還是不是魏嬰廚啊。(懷疑人生ing

 

其實按照時間來算,如果魏無羨是10月底生,在姑蘇三個月不可能待到生日,除非玉蘭花能開到10月。這點BUG還是請睜隻眼閉隻眼放過我吧。

 

這篇文的一開始,其實是來自於個很不文雅的腦洞。洗澡洗到一半,腦袋突然閃過某個沙雕畫面:少年藍湛把兔子大便放到魏無羨的床上(幹

這實在太OOC到令人想爆笑了,偏偏為了搞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我拼命想著適合的情境來圓這個腦洞,雖然最後還是在跟阿樹的討論下把兔子大便改成了蓋兔子腳印。

不過,這仍然是個因為兔子大便才生成的魏無羨生賀(髒髒)

 

藍湛捉弄兔子,這當然不是他平常會有的舉動,是魏無羨跟他的對話的下意識的情緒投射。藍湛覺得自己很像被魏無羨耍著玩,於是反應在他跟兔子的互動。

我試著想辦法描述小藍湛第一次惡作劇的心理活動,但又不能描述太多,免得失去了二哥哥味,這過程中一如往常得很艱辛。

 

我猜有人想問為什麼文中小藍忘機用藍湛表示,小魏無羨卻很少寫成魏嬰?

因為對我來說,魏嬰是專屬於藍忘機的用語,這兩個字往往包含著強烈深沉的愛戀、悔恨與複雜情緒。

此時小藍忘機還是個懵懂的少年,只是少年天性想跟魏無羨玩,卻又束縛於從小的教育以及驕傲矜持,尚未發展到暗戀的階段,所以最終多數地方還是採用了中性客觀敘述用的「魏無羨」。

 

感謝阿樹的協助對話跟腦力激盪,調了幾次終於把小嘰小羨tune出來了。我果然還是比較會寫人夫時期(?),少年嘰羨好難啊。

(不,任一個時期對我而言都很難)

 

最後提一下,我想像中的魏無羨生日酒樓包場費依然是江澄出的,魏無羨之後因為被趕回家了不知道有沒有記得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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