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魏無羨掉馬改寫,半沙雕向。

 

 

 

藍忘機站在他身後,出聲喚道:

「魏嬰。」

掩飾了這麼久,真實身份忽然在這時被人一語戳破,魏無羨脫口而出: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
為了躲避藍忘機的審視,魏無羨只好忍痛胡說八道編排自己:
「我莫玄羽一個大好少年,怎麼可能是那個啥,青面獠牙的夷陵老祖?」

藍忘機淡道:
「你自己說過夷陵老祖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
糟了,他怎麼就忘了藍忘機全程聽聞他和江湖郎中的對話呢?
不管了,他就不信藏在這副軀殼下藍忘機能有證據證明他就是魏無羨,總之抵死不認!

他打個哈哈道:
「不是就不是,抱歉你認錯人了。傳聞中夷陵老祖和含光君最是水火不容、相看兩厭,我要真是那夷陵老祖,咱們還不先打起來?」

藍忘機輕聲道:

「是不是水火不容,你心底最清楚。」

面對藍忘機澄澈的目光,魏無羨心虛地低下頭。

他不知道藍忘機為何這麼執著於他,都過了這麼多年又重生一遭,藍忘機還打著主意把他抓回雲深不知處不成?

然後他忽然察覺,喔不,是已經抓過了。

 

見藍忘機似乎又打算拎著他領子把他一路拖回客棧,他只得先一步不要臉地抱住他的手臂:

「藍二公子,我真的不是魏無羨,你看看我們哪裡像……

卻不料藍忘機沒有甩開他,反倒認真地回答道:

「全部。」

魏無羨噎住了,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啊?」

這啥,難道他魏無羨過去在藍忘機心裡的形象,就是他現在裝出來、刻意噁心騷擾藍忘機的這副鬼德性?

有沒有天理啊!他以前就算偶爾愛鬧藍忘機,應該、大概也沒有現在這麼誇張吧?

藍忘機不理還在發怔的他,只俯身抄了魏無羨的膝彎,下一刻即把他抱在懷裡,道:

「你腿上有傷,別走了。」

魏無羨悚然而驚,怕過度掙扎又被藍光機當作「想逃跑的魏無羨」,只得扭動一下,調整個舒服的位置,道:

「什麼全部,含光君你說清楚點,難不成夷陵老祖他也是個斷袖?」

「不對,他是不是斷袖你又怎麼知道?」

可惜,藍忘機卻雙眼平視前方,沒有再理會懷中吵嚷不休的人。

 

魏無羨口中胡說八道、心中揣揣了半天,卻絲毫不曉得藍忘機此時在想些什麼。

 

藍忘機很清楚魏無羨這人,或許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藍忘機想著他腿上被轉移過來的惡詛痕,想到了多年前的暮溪山洞,那極其平淡又驚心動魄的日子。

想到了胸口上的烙印,還有山洞中發著低燒囈語的少年。

魏無羨清醒的時候不會對任何人訴痛。

在故作灑脫的外表下,藍忘機知道魏無羨其實總先惦記著他人,即使自己會落得一身傷也義無反顧。

也沒想過默默注視他的人,心中有多難受。

 

 

魏無羨奔波折騰了一整日,這身體又靈力不繼,回到客棧只覺得說不出的睏倦。

胡亂吃了點東西後,他不忘莫玄羽的人設,抱著枕頭硬是要跟藍光機擠同一張床,藍忘機也由著他胡來。

魏無羨昏昏欲睡,可他在沉入夢鄉前還不忘再一次強調,喃喃道:

「含光君,我真的不是魏無羨。」

藍忘機把他摸上來的手擺回原處。

「好,不是就不是。」

魏無羨太疲倦了,沒有聽到最後。

藍忘機非常非常小聲地說,是他的心上人。

 

(完)

 

突發的短篇,

我一直寫完才想起來為什麼我很想讓羨羨喊「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原來阿杰還真的用魏無羨的角色配過:

 

雖然被我改寫了,但其實原作的魏無羨被藍忘機喊出真名時,「明明心中應該萬分驚駭但一瞬間又處之泰然的風範」是我最愛的橋段之一。

如果照我寫的這種沙雕發展,沒有太多外力強迫魏無羨面對他上輩子的故人與恩怨,可能就是夫夫兩人自然地恩恩愛愛,羨抵死不認舊身分,最後在那個啥【】的時候藍忘機忍不住又脫口而出:「魏嬰」吧,羨到了這種時候也只能乖乖認了。

可能邊那個啥邊喊:對對對,我就是,含光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放過我……

然後藍忘機反而更來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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