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那隻鬼手又搞事啦!

原作時間點+仿原作風歡脫甜糖向
時間點在蒔花女花園之後、上金鱗台之前,主打魏無羨視角雙向暗戀。

1.搞事第一

「含、含光君你慢一點啊──」
魏無羨緊抱著藍忘機的腰,在高速疾行的避塵上欲哭無淚。
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魏無羨可憐兮兮地哭訴:「藍湛──你再不慢點,我可要吐了,啊?」
見藍忘機沒有回話,魏無羨乾脆完全不顧形象地放聲大喊:
「藍湛──藍二哥哥──救命啊──放我下來──」
「勿多言。當心舌頭。」
避塵的速度並沒有減緩,依然令人絕望地筆直飛行。
魏無羨哭喊得如此淒切自然是刻意為之,倒不是怕高怕快。想當年,他也曾靈力充沛天資過人,論起御劍飛行,他驅使起隨便恐怕比起藍忘機的避塵還能更快。
但一把劍就這麼長,藍忘機在前方占據了避塵大部分的位置,魏無羨能站的就只剩劍柄附近那點方寸之地,迫不得以只能抱住最穩的錨點,也就是藍忘機的腰身。

會落到這般尷尬處境,說來跟與藍曦臣的對談有關。

昨晚,在確認「好兄弟」的真實身份就是赤鋒尊後,藍曦臣問道:
「忘機。有關這案你接下來是何打算?」
他對自家胞弟說話,眼神卻不時往一旁魏無羨的方向飄過去。
藍忘機只有簡短的一個字:
「追。」
藍曦臣笑了笑:
「想來也是,」見他心意已決,藍曦臣便轉而問上魏無羨:「不知莫公子,又如何打算?」他頓了頓,接著道:「我已聽聞江宗主似乎對你頗多為難,此行金鱗台會面恐會生出額外事端。不如,我讓思追等人帶你一道回雲深不知處,暫且躲避下。」
藍忘機出聲:
「兄長。」
魏無羨卻笑道:
「感謝澤蕪君的好意。不過在下自然是要跟著含光君一起查案。已追查到一半,就此罷手也不妥。」
藍曦臣欲言又止,魏無羨知道藍曦臣是在擔心他靈力低微恐多兇險,於是繼續道:
「我若離了含光君,江澄……江宗主指不定會再派人捉我,屆時你們家的小朋友攔不住。我看還是乖乖跟緊你們好。再說有什麼比含光君和澤蕪君身邊更安全的?」
說罷魏無羨忍不住眼神探向藍忘機,正好藍忘機的視線也轉向他。兩人眼神交會,令魏無羨心中一動。
藍曦臣端詳了他們倆,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笑著道:
「好罷,那你得跟緊我們。」
又對藍忘機言:
「忘機,你可要小心照應莫公子。」
「嗯。」藍忘機的臉孔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緒:「忘機明白。」


於是,這就是魏無羨目前的處境,在空中死命抱住藍忘機。
想到這,魏無羨偷覷著眼瞧藍忘機,只見他神色一貫地冷淡平和,對身體接觸並未顯得有不快之意。
是了,想是這多日以來的鍛練,讓素來厭惡與他人碰觸的含光君多少也能容的下他了,於此魏無羨頗感欣慰。
然而回想前兩晚的經歷,魏無羨不太好意思和藍忘機有過多的肢體接觸,何況是在避塵上摟抱著一路飛往金鱗台。於是魏無羨苦著臉道:
「含光君你還是放我下來吧。咱們就不能騎馬趕路嗎?載著我一路御劍過去多累啊。」
藍忘機不為所動:
「兄長言,清談會一事不宜延遲。」
魏無羨道:
「我怕我亂動,你一生氣就把我扔下去。」
藍忘機沉默一下,才開口:
「不會的。」
聽他這樣回答,魏無羨像領了免死金牌似地,心底沒由來開心了一陣,驀然覺得抱著藍忘機也沒那麼尷尬,還挺好的。魏無羨捏了一下自己臉,手重新搭上前人的腰上之後又忍不住掐了一把。
這不,立刻收到藍忘機的警告:
「魏嬰。」
可魏無羨這人一得了意就喜歡胡鬧,興許仗著澤蕪君在前頭看不見,他壯起膽子,裝作無辜地道:
「含光君我腿痠手麻了怕抱不住你,不如,換你來抱我吧。」
藍忘機大概是不想理他胡說八道,雙眼平視前方,話也沒答,只是避塵似乎稍稍顫了一下。

「好嘛,不逗你這個小正經,不就是個玩笑,別不理我呀。」魏無羨的頭從藍忘機的腰際探了出來,試圖轉個話題:
「那你說含光君,這次上金鱗台……」
「嗯。」藍忘機沒頭沒尾地應了一聲。
「啊?」魏無羨也沒頭沒尾地吐了一字。
就在這個剎那,避塵一個偏移疾甩,差點將兩人摔了下去。
藍忘機道:
「魏嬰。」
魏無羨連忙擺手澄清:
「不是我!」
藍忘機:
「不是你。是──」
話被硬生生地卡在這裡,懸掛在魏無羨腰間的封惡乾坤袋忽然左搖右扭,迅速地暴起脹大,只見那鬼手破袋而出,正當藍忘機和魏無羨反應過來正要一齊壓制之時,鬼手卻一個躁動,反掌一拍,便將魏無羨推下疾行中的避塵。

在好似時間停滯的那一瞬,魏無羨第一個念頭是,可惜了莫玄羽的身體。隨後浮現的第二個念頭則是,不知道含光君會怎麼想。
在直線墜下的時候,他恍忽間好像看到藍忘機第一次以來流露出焦急的神情。

(TBC)
標題都下這樣了,斷在這應該沒有人會擔心……吧?
可以留意一下,開頭前兩句污一點就能腦補成車了,我也是寫完才發現(捂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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