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營養的歡樂八卦文!

背景在原作藍忘機二次醉酒,從小輩們的視角來八卦忘羨(?)。

最近這幾周大家被動畫虐的很難過,希望能暖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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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拉著魏無羨,走到小輩的桌前。

 

藍思追大驚道:「含光君,你的抹額……」

彷彿是嫌注意到這個的人不夠多,含光君提著抹額把綁著「莫玄羽」的手拉起來,大方展現給所有人看。

含光君的抹額在「莫玄羽」的手上,難看地綁了幾個死結。

藍景儀嘴裡的一隻雞翅掉了下來。雞翅掉進碗裡,醬汁四濺。

雙手被死死縛住的那人竟還有心情笑道:

「那個,含光君正給你們展示藍家抹額的特殊用法。當你們遇上很奇怪的走屍,覺得需要帶回去好好檢查的時候,就可以把抹額解下來,這樣綁著帶回去。」

 

藍景儀嚷道:「這怎麼行?我們家的抹額是……」

藍思追把雞翅塞回他口裡,道:「原來如此。竟然還有如此妙用!」

無視一路旁人的詭異眼神,藍忘機拖著魏無羨逕自上樓。

 

一個人愣愣地道:

「含光君這是怎麼了?」

「八成姓莫的又胡說八道得罪他了,所以綁起來帶回去?但又不是沒繩索,沒必要用抹額吧。」

「可我看含光君和那位……感情很好啊。」

「難不成還真的是在練習綁走屍?」

 

藍景儀終於拿出口中的雞翅,顧不及擦拭身上的醬汁,急忙嚷道:

「才不是這樣!我們家的抹額可不是普通的繩子,那可是有特殊含意!含光君必有他的深意……」

金凌不耐煩地打斷他:

「得了吧,不過就是條抹額還能有什麼意思?」

話還沒說完,藍景儀的臉頰就驀地紅起來。

金凌頓覺奇怪,發覺藍思追的表情也是訥訥的,有些古怪。

一放眼望過去,全部的藍家子弟都低下了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其他家的少年見這狀況自然少不得鼓譟:

「說啊?你們家的抹額是怎麼回事?」

見遲遲沒人回應,金凌少年心性,也伸手欲拉離自己最近的景儀的抹額一探究竟。

景儀立刻往旁一跳,雙手急忙護住自己的頭頸:

「不許亂碰!咱們家的抹額是……新婚之夜才可以取下的!」

 

眾少年聽聞,呆滯片刻,隨即發出一陣爆笑:

「什麼新婚之夜!撒好大的謊!含光君這不是已經取下來了嗎?」

「還綁在莫前輩的手上呢,難道莫前輩是含光君的心頭嬌妻不成?」

「所以這是……含光君已經和莫前輩是那種關係了?」

「少造口業,含光君怎麼可能看上那個瘋斷袖!必是誤會一場。」

 

為怕引起樓上兩位大人的注意,藍思追誠懇地向眾人解釋:

「景儀只是口快,姑蘇藍氏的抹額並不只是這個意思。」

「立家先祖藍安有言,抹額意喻『規束自我』、『端正己身』。」

「只有在命定之人、傾心之人面前,可以不必有任何規束。因此,姑蘇藍氏的抹額,非命定之人既不可取也不可碰觸。」

有人低聲嘟囔道:

「聽起來還不是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了。」

「不管怎麼說,含光君把抹額繫在莫前輩手上了。大家都是親眼瞧見的。」

「這代表含光君真的很喜歡莫前輩吧。」

 

景儀氣憤道:

「定是那個姓莫的勾引含光君。」

金凌馬上揶揄道:

「那又是誰在義莊問姓莫的怎不喊:『我擔心你,我要留下』、『你走』、『不,我不走』之類的呀?」

景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那只是玄門之人的義氣而已,含光君不可能是斷袖!說起來這莫玄羽還是你們金家出來的人呢!」

 

金凌正欲回嘴,這時候樓上忽然傳出了聲響。

原本交頭接耳、交換八卦到一半的世家子弟們全部噤聲,僵立原地。

幾個膽子較大的子弟小心翼翼地朝樓梯探頭,見二樓雅間的房門並未開啟,反倒是踱步聲響不斷,聽聲音倒像是兩人在繞圈子。

小輩們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過一陣子聽得沒動靜,他們又安下心,幾個膽子較大的繼續討論:

「可說實在的,含光君對莫前輩的確很好,在義城的時候,含光君惱咱們鬥嘴就一次性地下了禁言,偏生就是沒禁他。」

「是呢是呢,莫前輩還持著含光君的錢袋。」

「他之前不是跟薛洋關在屋子裡嗎,含光君被三百走屍包抄了也要去幫他。」

「莫前輩倒像知道含光君一定會來找他似地,放心的很。」

「嘿,我覺得自從碰到莫玄羽之後,含光君說的話也變多了。」

「蛤?沒毛病吧?你們含光君那樣的話還叫多?」

「你不知道,以前含光君一天說不到一個字的,向外從來都是思追代為發言。」

話題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從抹額轉變到藍忘機對魏無羨的態度了。

 

「總之我還是認為是那個姓莫的纏著他的。含光君只是看他可憐沒處去罷了。」

「那抹額的事又怎麼說?」

「定是那姓莫的不知廉恥,吵著他繫的吧!」

「難到這是什麼大人間的奇怪的遊戲?」

話說到這份上,血氣方剛的少年弟子禁不住開始浮想翩翩。

雖說討論人家長輩那個……有點不好意思,但想像高潔的含光君能和姓莫的發生什麼事,竟有種異樣的刺激。

 

不知道誰又開始說:

「其實莫前輩剛到雲深不知處的第一天,就偷看過含光君洗澡!含光君也沒生氣,真是個修養好的。」

「聽說含光君還讓莫前輩跟他住同一間靜室?」

「嘿,那含光君和莫前輩,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哎你們,怎麼已經扯到這種話題。」

「猜一猜不犯禁吧,可別告訴我你剛沒在心底偷偷想。」

「含光君肯定是不會主動的,我猜是莫前輩在上面。」

「可含光君不願,誰又能勉強他?」

「含光君那麼厲害,肯定是含光君在上面!」

 

眾人不由自主開始想像那端方雅正的含光君摟著莫玄羽會是什麼樣子。

不行不行不行,有幾個人開始自打巴掌。

這根本是打從心底都無法說服自己的畫面!

不過再回頭想想藍忘機拖著魏無羨的樣子,眾少年覺得好像有什麼關竅被打破了。

 

藍思追咳了一聲,似乎想轉移這危險話題。

「其實,這不是含光君第一次拿下抹額,或許這對含光君而言並沒有太多別的意思。」

聽到這顯然更加有趣的往事,所有人的眼光轉到思追這兒,帶著期望逼他說下去。思追躊躇了一陣,斟酌用詞,開口道:

「我聽家裡幾個長輩約略提起過,含光君還年輕的時候,參加射藝比賽就曾經被人意外扯下抹額。」

「是誰是誰?哪家姑娘、仙子嗎?」

「是夷陵老祖魏無羨。他們過去是同窗。」

眾家子弟像是聽到了不得的祕聞,個個雙眼放光。沒想到冷若冰霜的含光君跟那魔頭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往,太令人興奮了!

「含光君當時非常非常生氣,但除了退賽外,也沒做出太失禮的舉動。」

眾人開始大笑:

「肯定的吧!抹額對你們藍家這麼重要,那魏無羨知不知道?」

「這個魏無羨,還有什麼作不出來的!」

 

哄鬧中,眾少年裡只有一個人沒笑出來。

金凌的眉頭豎起老高。

同時,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飄過。

魏無羨。

 

魏無羨曾經扯過對含光君顯然很重要的抹額。

他們還曾一起聯手打敗屠戮玄武。

而含光君對待這個姓莫的態度並不一般。

莫玄羽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鬼道,還很厲害。

 

雖然並不知道怎麼回事,金凌直覺認為這個「莫玄羽」跟他過去的印象並不相符。

過去的莫玄羽雖然生的好看,但總有股畏縮之氣,除了鎮日黏著他小叔叔之外,對他總是帶著三分討好、七分警戒的態度,跟現在這個看似說話輕挑、對自己這個正統金家血脈沒半點敬畏的樣子差異甚遠。

 

雖不想承認,但「莫玄羽」在大梵山之後已經救了自己好幾次,對待自己的態度亦明顯不同於其他小輩。

舅舅的紫電驗證過,莫玄羽不是魏無羨的奪舍重生。

可金凌覺得,這個人肯定很熟識自己。

 

「喂!金凌,你在想什麼?」

金凌陷入沉思,臉色不太好。

「沒事。」

 

只要加倍恨魏無羨,似乎就能壓過眼前這個「莫玄羽」可能是魏無羨的念頭。

他不想也不願相信這個人會是他最討厭的魏無羨。

魏無羨是那個十惡不赦、害死他雙親的魔頭,不可能待他這麼親近。

於是,金凌哼了一聲:

「又是魏無羨那廝。能不能換個話題?」

 

想起了稍早金凌還因魏無羨之事跟藍思追有過口角,藍思追見狀打圓場道:

「藍家規訓有言:不可背後語人是非。諸位雖然有些不是藍家子弟,可含光君和莫前輩多次救了我們是事實。在他們背後說三道四實在有違情理。

不管莫前輩和含光君是什麼關係,都不是晚輩該臆測的。今晚的事咱們就當作沒看到、也別主動提起,免得他們日後尷尬。」

不知道哪個子弟小聲道:

「含光君就算了,姓莫的像是會尷尬嗎……」

 

好在樓上雅間再沒聲音傳來了,然而這對眾少年而言,都是刺激、難忘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如眾所預料的,「莫玄羽」和含光君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地並肩走下樓。

當「莫玄羽」攬著金凌的肩叮囑他的時候,那股揮之不去的異樣感又浮上金凌的心底。

金凌裝作脾氣暴躁的樣子,故意在一連串句子後突然突襲問道:

「我不想說這個了。你是不是魏無羨?」

「莫玄羽」從容回道:

「你看我像嗎?」

 

像。金凌心想。

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的他,吹聲短哨召喚仙子。

「好好說話,放什麼狗!」

看著拔腿就逃的「莫玄羽」,金凌莫名覺得有點寂寥。

金凌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問問舅舅,魏無羨是否怕狗。

 

 

(完)

 

 

 

這次相比之下很短的後記:

 

毫無營養的八卦文!

還大多是對話體!

我連收尾都不會所以只好狂加驚嘆號!!!!!

 

本來是想練習著寫寫金凌、寫寫他對魏無羨複雜的情感,

但怎麼說,還是八卦比較有趣對吧(喂

而且我還是沒有練到沒那麼瘋的魏無羨(哭泣

 

說起來,眾家子弟對那方面的事,比號稱風流公子的魏無羨還懂呢(竊笑

就連藍二哥哥也是,八成曾去找小黃書來看,看完再去規訓石壁前跪兩倍時間。

 

謝謝某B,因為她的刺激而得以誕生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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